食物是人最重要的东西,这是一句众所周知的话,这样我们可以从食物的角度最生动地观察人们的生活状况。从东周到汉代的文献中记载的食谱信息非常有限,不同时代的文献中的主角总是社会上层的贵族或有影响力的历史人物;考古中发现的食物遗存比可用的更多,因此很难从文献和考古发现的角度真正全面地了解此时人们的食谱。随着科学和考古学的发展,稳定同位素分析可以从老人的骨骼中读取食谱的信息。通过解码骨骼的稳定碳和氮同位素代码,我们可以看到东周和汉代不同阶层和地区的祖先的食谱,以观察社会变化对祖先生活的影响。
《文物史》:对东周至汉代中原先民食谱的研究,对20世纪30年代不同年龄、不同社会地位和不同栖息地的人类骨骼进行了稳定的碳和氮同位素分析。枯燥的分析数据和丰富的考古数据相结合,从食谱的角度揭示了中原先民在社会变革背景下的生活。
东周贵族阶层的肉食水平远高于其他群体,他们不仅完全配得上“肉食者”的称号,而且是非常典型的“食小米者”。主食几乎完全是北方的传统收成,小米,俗称小米。在此期间,镇民没有享受到城市发展的优势,下层人民甚至开始大量吃小麦,这在当时因为生计而不受青睐;另一方面,自给自足的农村人口的生活没有受到重大影响。他们仍然吃传统的小米,肉类消费量不低于城镇居民。贵族墓葬中殉道者群体的身份一直是神秘的,这在文献中没有记载,而且他们的食谱特征与当时的城市人非常接近,表明他们可能与贵族一起生活在城市中,但大多数人没有享受到食物福利,一些人也开始吃小麦。
汉代先民的饮食情况完全不同:小麦的比例显著增加,肉食者也普遍提高。尽管墓葬的形状和结构反映了经济地位的明显差异,但它们的食谱特征之间没有重大差异。有趣的是,极少数具有特殊身份的富人有非常特殊的饮食习惯:有些人以小米为主食,比大多数人少吃肉,具有“吃小米的人”和“吃素的人”的双重特征;其他人吃很多肉甚至水产品。
这种鲜明的对比表明,从东周到汉代的社会变迁对中原人民的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这些影响在食谱的特点上非常突出:最初,小麦被用作人们餐桌上的主食;其次,碗中的肉显著增加;第三,人口中的粮食缺口显著减少。
小麦来到中原先民的餐桌上,这是研究的一个精彩部分。我们今天看到的农业模式“南方水稻,北方小麦”并不总是存在。事实上,小麦是现代北方居民的主食,是一种外来植物(公元前3000年至2000年引入中国北方)。在历史的某个时刻,它取代了当地的主食小米,最终改变了北方的饮食习惯和农业传统。利用东周先民的骨同位素数据,作者发现了这种转变的时间和背景的线索。
从仰韶到东周的千年历史
这种鲜明的对比表明,从东周到汉代的社会变迁对中原人民的生活产生了重大影响。这些影响在食谱的特点上非常突出:起初,小麦开始被用作人们餐桌上的主食;其次,碗中的肉显著增加;第三,人口中的粮食缺口已经显著减少。
小麦来到中原先民的餐桌上,这是研究的一个精彩片段。我们现在看到的“南稻北麦”的农业模式并不总是存在的。事实上,小麦是北方现代居民的主食,是一种外来植物(公元前3000年至2000年传入中国北方),在历史上的某个时期取代了当地的主食小米,最终改变了北方的饮食习惯和农业传统。利用东周先民的骨同位素数据,作者发现了这种转变发生的时间和背景的线索。
纵观仰韶至东周的千年历史,中原先民都以小米为主食,骨骼稳定同位素数据证实了这一点。在东周时期,在当时繁荣的郑汉城市,一群居民的稳定碳同位素比率开始出现前所未有的显著下降,这表明他们开始大量食用碳值极低的小麦。尽管由于加工技术的原因,小麦在中原地区种植了至少一千年(当时没有石磨,只能煮全谷物),但小麦的味道远不如当地的小米。同一墓地中有一定经济技能或社会地位的人选择了小米而不是小麦;特别是这些高级贵族几乎完全依赖小米作为主食,这进一步证实了当时小麦的低地位。考古证据表明,在郑汉故城开始大量食用小麦的人是那些死后连棺材和葬礼都买不起的人。很明显,他们在特殊的社会背景下开始吃这种不受欢迎的食物。
在汉代,人们开始使用石磨来提炼小麦,这大大提高了口感,这也是汉代先民普遍开始食用小麦的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即人口快速增长带来的粮食压力不容忽视。许多学者提到,西汉政府派官员在广东推广小麦作物。这一历史事件只反映了当时人口增长和粮食需求增加的社会背景。尽管口感有所改善,种植面积有所增加,但此时的小麦还不能取代小米作为主要粮食,处于共存状态。即使在大饥荒时期,小米的价格仍然比小麦高出几倍,这表明人们的饮食习惯